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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朱新禮|獨家

欄目: 餐飲資訊 / 釋出於: / 人氣:5.22K

擠在城市的人們容易恐慌

獨家|守望者朱新禮

擁有土地的農民,才是這個國度最後的王者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

你看到的不是我看到的,真理只愛少數

勿忘土地

歸去來兮

守望者朱新禮:

大農業,下一個風口,

也是中國最大最重要的一個“風口”

農民靳青蓮的故事:

“現在別瞧不起農學院,農學院現在分數低的進不去了”

四年前的夏天,密雲縣東邵渠鎮高各莊村的單親媽媽靳青蓮非常開心,兒子大學聯考考了530分:“一類那年是540多,想讓他讀警校,可說什麼都不去”,後來按照他自己的意願上了北京農學院,專業是食品質量與安全。兒子與母親溝通不多,去學校之後,母子通過手機有了更多交流,“他說那個專業是北京農學院的龍頭專業,都是生物考得好的才能去上。您現在別瞧不起農學院,農學院現在分數低的進不去了。”靳青蓮說。

中國農業大學校長柯炳生在中央黨校的一次會議中透露,現在報考農大的學生越來越多,學校的高招分數每年都能提高好幾分。原因是這幾年資本正加速進入農業領域,最典型的是農業金融和農業電商這兩個領域已吸納了眾多產業資本和風險投資。

這些資訊靳青蓮聞所未聞,她在匯源有機生態農業基地上班。兒子大學聯考後,在基地的超市打工,“實習了兩個月,掙錢買手機了。”這個經歷,也許就是兒子對未來農業產生的第一印象。

1974年出生的靳青蓮個子高挑、手腳麻利,年輕時曾在北京慈雲寺舊國棉三廠上班。“那個時候當小姑娘一心想出去掙錢,也提不到收入是否滿意,只要出去了不在家就挺好的。”靳青蓮1997年結婚後在高各莊服裝廠上班。2007年來到匯源工作,真正有了歸宿感。

靳青蓮也許沒有想過,匯源2006年在密雲縣東邵渠村開山闢土,建設農業基地,不僅是因為匯源老總朱新禮覺得這裡適合,還因為國家政策發生了巨大變化。

東邵渠村雖然從1983年“大包乾”後與中國大地上的其他農村一樣,村民收入發生了很大變化。“土地的產量可以說翻番了。”從1979年開始到1983年擔任生產隊長的馬清海回憶說。馬清海足智多謀,在當地有“小諸葛”之稱。他清晰地記得2006年匯源進入密雲縣東邵渠鎮的情形。

密雲歷史悠久,距今6000年前已有人類聚居,屬幽陵。《史記·五帝本紀》載,“舜請流共工於幽陵”,築“共工城”。“共工城”距今4100年,是北京歷史上最早的古城。幾千年來,密雲的農業生產形式並沒有多大變化。正如費孝通在《鄉土中國》中所說,“直接靠農業來謀生的人是黏著在土地上的。”“耕種活動裡分工程度很淺。”儘管大包乾之後,這裡“吃玉米麵的人都很少了”,“街道硬化,加上田間路的硬化,這是實實在在給群眾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條件。”但村幹部馬清海也承認,“我們村上訪的比較多。”

東邵渠村的農民收入沒有跟上時代的進步,馬清海認為根本原因在於,“咱們這個地區靠天吃飯,水比較缺,如果趕上地旱,一年兩年在農村就掙不錢了。”

靳青蓮業餘時間幫家裡種地,賬算得不是很細,但結果不會差很遠,“種棒子7、8毛一斤,習近平總書記給現在的糧食補貼挺高了,農民還能賺到。如果糧食補貼不高,老百姓就哭了。棒子7、8毛一斤,連這種子、肥料、播種的錢,算下來一塊地不掙錢。”

馬清海想過很多辦法。他本人幹過村磚廠車間主任,擔任過生產隊會計,還在鄉鎮企業裡面擔任生產副廠長。他任經濟合作社社長時期,村裡種上了李子,但果樹三年不掛果,農民沉不住氣了,“一個勁兒地種玉米棒子。”

“我跟村裡面什麼招都用過,把所有的病蟲害防治,比如春節打的石硫合劑,費勁地買。在村裡面組織車輛、人員給每家每戶進行病蟲害防治,這個工作做到這個份上,結果他們還是種玉米,種了玉米以後遮光,一到7-8月份雨季溼度大、溫度高,結果李子樹感染了幹腐病,兩年的時間全部毀掉了。”

“三農問題”讓“小諸葛”束手無策。這當然不是一個農村基層組織中的“能人”可以改變的局面。《資源科學》雜誌曾刊發《中國山區耕地撂荒程度及空間分佈》一文對全國二十多個省份進行的抽樣調查發現,截止到2014—2015年,發生耕地撂荒的村莊數量為184個,佔調查村莊總數的78.3%,發生在2005年以後的村數量141個,佔比76.7%。這一資料表明,現有的農村土地政策已經無法保證土地生產的延續性。

2006年,更多的人記得的是匯源集團當時以2.2億美元的價格出售匯源果汁35%的股權,引入法國達能、美國華平基金、荷蘭發展銀行和香港惠理基金等基石投資者籌劃在香港上市,而這次融資讓匯源果汁估值上漲至6.28億美元。

“當時有一個北京市土地流轉的148號令,完全是因為這個才有流轉的。”馬清海的記憶不可能出錯。這個“北京市人民政府令第148號”的正式名稱是“北京市建設徵地補償安置辦法”,2004年7月1日起施行。

2005年出臺的《農村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管理辦法》指出,依法形成的流轉關係,受到法律保護。

正是因為匯源在資本市場上的成功、農村山區耕地撂荒程度加重、國家土地流轉政策進一步推進,這三者的合力產生了北京匯源有機生態農業基地。

從大的方面來看,農村耕地撂荒速度並沒有得到遏制,但匯源的基地也在擴充套件。也許我們應該理智地看,撂荒的速度與大農業速度的競賽結果,就是中國農村的未來。

中國大農業,匯源既是先鋒,也是守望者。朱新禮相信自己看到了中國未來農業的圖景。

企業家朱新禮“最後的守望”

“看著大夥受窮,我吃著再好的東西也難以下嚥。只有鄉親們都富了,心裡頭才舒服。”

匯源集團創始人朱新禮,1952年5月出生於山東省沂源縣東里東村。在偏僻的沂蒙山區北部成長起來的朱新禮,敏銳地感覺到開車可能會改變命運,他隻身到臨沂機械技校學習駕駛技術。1980年,朱新禮承包了沂源縣第一輛“解放”牌汽車,憑著技術、頭腦和吃苦,當年便賺了5萬多元,第二年賺了20多萬元。這在中國任何一個農村都可以說是一個奇蹟。

鄉親們對走南闖北的朱新禮寄予了極大的期望,希望他能帶領村民一起致富。朱新禮心裡其實早有想法:“看著大夥受窮,我吃著再好的東西也難以下嚥。只有鄉親們都富了,心裡頭才舒服。”

1983年,31歲的朱新禮被選為東里東村的村委會主任。他一口氣創辦了27家工商企業。從1983年到1989年,東里東村的工農業總產值增長14.7倍,人均純收入增長4.05倍,一半以上村民成了“萬元戶”,幾乎家家都安上了電話。

一心發展工業的朱新禮並沒有忽視農業,他讓農民不種莊稼種葡萄。“1983年剛剛把地分出去。收回來種葡萄,都不同意了。我就做工作,一是黨員先把土地交出來,二是幹部先把土地交換出來,我帶他們去參觀,我自己開著大客車去膠東。那裡的也是種葡萄的,過的日子、住的房子、穿的衣服……他們親眼目睹了,我說大家還有意見嗎?他們說‘沒了,你說怎麼幹就怎麼幹。’”

也許是過於冒尖,也許是有人看不慣,有人寫信告到國務院。朱新禮在縣裡的大會上受到縣長的點名批評,“我那個時候是山東省的勞模,縣長說省勞模種經濟作物不種糧食。”縣長後來專門跟他說,“小朱子,你的全國勞模、全國人大代表都給你去了。”朱新禮說這不要緊,老百姓收入最要緊。縣長問他想得開嗎?朱新禮說:“當然想得開了。那怕什麼,我又不是為這個來的。”

朱新禮後來讀了大學,畢業後在沂源縣任外經委副主任。那些年大包乾的確激發了農民的積極性,沂蒙山區經過十幾年建設和發展,已經是水果大縣,但新問題是大量水果賣不掉。許多農民刨掉果樹,又回到單純種糧的老路上。朱新禮心如刀割。

1992年春天,鄧小平發表了著名的南巡講話。受到極大鼓舞的朱新禮找到縣委書記陳傳玉,請求辭職下海創業。被批准後,朱新禮毅然接手了當時負債1000多萬、3年沒有發工資的縣辦罐頭廠,他想親手解決“賣果難”問題。

1992年6月,朱新禮創辦了淄博彙源有限公司,通過補償貿易的方法,從德國和瑞典引進了全球先進的濃縮果汁生產線和無菌冷灌裝生產線。“補償貿易”即跟境外裝置供應商談判,採用信用證的方式,先使用他們的裝置,再用生產的產品來抵償裝置款。

這套裝置無人會用,朱新禮用全廠員工全年工資作為月薪,聘請德國著名的食品工程師漢德舒來匯源負責裝置、技術和品控管理,當年廠裡便產出了合格的濃縮蘋果汁。

1993年的濃縮蘋果汁,在國內沒有市場。

1994年,朱新禮隻身一人去德國慕尼黑參加食品展銷會。在令人垂涎的頂尖食品盛會中,朱新禮每天的食品是隨身背來的山東煎餅。

熬到展銷會最後一天,山窮水盡的朱新禮遇到了瑞士一家買主,這家公司對匯源的濃縮蘋果汁進行了化驗,指標有50多項,全部合格。他們用專機接朱新禮前往瑞士洽談。匯源最終拿到了500萬美元的出口訂單。

多年以後,朱新禮對此事的細節仍然記憶猶新,他對《品牌觀察》記者說,“讓我驚歎的是,他竟然把我洗蘋果的水都檢驗了。你說出口難吧,只要嚴格要求自己就不難。我的裝置是世界一流的,採購上水果控制得非常好,不允許一個爛果進來。”

第一次成功讓朱新禮變得大膽,此後他什麼風險都不怕,他相信匯源的實力。

1994年末,朱新禮帶領30人的隊伍來到北京市順義區,建立了北京匯源食品飲料有限公司。對這次冒險眾人不解,朱新禮後來說:“風險肯定有,但怕風險,一輩子也成不了大事。”

1996年,朱新禮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匯源下重注以7000萬元的價格中標了1997年央視新聞聯播5秒標版廣告權。7000萬實際上已超過了當年匯源的銷售額。但大多數“央視標王”的衰退命運並沒有在匯源身上重現。匯源成了知名品牌,並奇蹟般存活下來。

經過了一系列融資,匯源在香港上市並迎來了可口可樂的179.2億的鉅額併購。可以說,這是匯源最為平穩的一步棋。此時匯源的估值已高達36.36億美元。

朱新禮的目的何在?他說:“出售匯源果汁飲料灌裝業務的目的是把籌集的179.2億港元投入到更上游的現代農業,幫助中國更多農村、農民實現規模化,科技化與品牌化經營。同時,還可以藉助可口可樂的全球營銷網路,把中國的濃縮果汁和果漿輸送到全球100多個國家去。”

但這次沒有風險、必勝的併購被否決。匯源為併購所購買的機器裝置一度蒙塵,匯源的賬上曾只剩下2萬元。

朱新禮不想多談那段艱苦的日子,他只對記者說:“如果這件事不是被否決了,這是一件雙贏和多贏的事,最大的贏家是中國的果農。”

這是朱新禮第一次實施大農業計劃的失敗,但朱新禮並沒有停止他的冒險。他對先進農業國家的現狀瞭如指掌、如數家珍,可口可樂沒有能幫助他儘快實現大農業計劃,大農業計劃早晚也會變成現實,未知的只是時間。

從另一個角度,企業管理專家沈青認為,“我們看企業不要看它最好時候的狀態,一定要看它最差時候的狀態。最差的時候它能挺的過去,就是一個很強的企業。”

匯源“大農業”並非空想,而是抓住了產業的痛點

“我覺得任何在中國做農業的企業實際都要承擔一定的風險,現在市面上並沒有一個普世皆準的,大家拿來就可以套用的一個商業模式,就是沒有說證明某一個商業模式一定可以成功。”匯源集團副總裁劉線並不諱言匯源的大農業中有冒險成分。

但匯源的大農業並非空想,而是抓住了產業的痛點:一方面農產品在消費者端的價格越來越高,質量卻不一定穩定。另一方面,農戶的利潤越來越薄。企業如果可以打通全產業鏈條,那麼種植戶可以獲得更高的收益,消費者可以拿到更便宜、更安全的農產品。

在匯源有機生態農業基地,靳青蓮幹過大棚裡的活,“收入肯定還行”。幹活與以前就完全不一樣了,“這兒種地也是機械化。主要是農業採摘,水果採摘,都是大棚裡的。櫻桃季節的熟了,有采摘櫻桃,櫻桃之前就是草莓、桑椹。”

雖然有粘蟲板,地裡的害蟲有時也需要人去捉。靳青蓮完全能理解有機農業的意義:“過去是買不起藥而捉蟲子,現在是為了健康不打藥而捉蟲子。”

也有用有機農藥的,但比較貴。馬清海說,治蚜蟲可以用土法有機農藥。“朝天的小辣椒,2斤幹辣椒用水泡。把辣椒撈出去,把這個湯裝在噴霧器裡面噴,這個蚜蟲就死了。”

劉線認為有機農業這種種植方式從古到今都有,“現代農業和傳統農業以及有機農業,有一定的重疊。有機農業這種種植方式從古到今都有的,但是現代科技會給有機農業注入一些新的元素。”

基地員工也喜歡吃有機食品。有機蔬菜的價格達到30元一斤,員工食堂卻可以吃到。“味道好,”馬清海說,“有機肥裡面,含有多種微量元素,口感就比較好。比如一個品種的黃瓜,有機生產的吃起來味道特別濃,但是常規管理的黃瓜沒有什麼味,這是最大的不同點。”

大棚裡是否用過了常規化肥與農藥,最終靠檢測。這兒每年不同時期的都在抽查,檢測。“人家來了以後,說你就給我切2斤,拿走給你化驗。”馬清海說,“但是化驗這一個菜品價格特別貴,一次1700元,比菜貴多了。”

朱新禮對匯源產品的信心來自於此:“化驗,我們有國家級的化驗中心。”

匯源的大農業不僅是一幅藍圖,而是正在生長、擴張的生命體

在大棚裡,靳青蓮不用幹澆水的活,這裡應用的是滴灌技術。

“基本上果樹底下都鋪設了滴灌管。”馬清海說。

在乾旱東邵渠村,匯源利用防滲漏技術匯聚了一面大湖。湖邊是掩映在樹林中的木屋。外表質樸的木屋內部設施一應俱全,雖然價格不菲但每到週末都會被預定一空。有遊客說,這個村裡的湖光山色有一點點像瑞士。馬清海說,村裡的滴灌管裡的水都來自那面湖。

劉線說,雖然看上去人流量並不大,但整個園區已經盈利。

這個模範園區吸引了周圍的農民。

農業生產模式的升級不可能從上面開始往下指導。這方面馬清海有過很多年的經驗教訓,覺得只能靠傳幫帶,“親戚到這兒一喝酒、一聊天,投入了多少錢,幾年投的,開支多少,一算比你種棒子強。這個哥們就說,告訴你你就會了。他一旦受益了,邊上種地就被帶動起來了。農村的發展以這個形式為主,如果想從上級派很難弄。”

匯源有機生態農業基地對於所有人群開放,遊客進來看到的是一個景區,學生進來看到的是一個科研基地,農業的種植商或者其他的種植戶過來,看到的是可以拿去做的一些專案。劉線解釋,“我們會把這個園區變成一個有點像農業大超市的概念,也就是說你進來不僅可以買到農產品,你更可以買到農業設施、農業裝置、農業技術,甚至於一些規範和人員,這些相當於一個農業服務商的概念。”不僅如此,客戶如果買匯源的裝置,用匯源的標準生產出的產品,匯源可以幫他銷售。

也就是說,匯源的大農業不僅是一幅藍圖,而是正在生長、擴張的生命體。為此,基地正在拿4A級景區的認證,可正式對外售票,之後增加戶外大課堂的資質。音樂節、嘉年華之類的活動也可以引進景區。

匯源在農業積累了二十年的經驗,幫助數百萬農民脫貧致富,再過三五年,我們能看到全產業鏈的匯源集團。

在湖北省鍾祥規劃了匯源目前最大的生態綠色產業園。匯源鍾祥生態產業園的規劃總面積為65萬畝。這裡有國家級森林公園的林場,分佈著眾多名勝古蹟,有碧波盪漾的水庫,有曲折幽靜的溪谷,有神祕莫測的溶洞,有氣勢磅礴的瀑布,有寶貴的飛禽走獸,有古老的珍稀植物。園區地處亞熱帶季風氣候區,冬無嚴寒,夏無酷暑,被稱之為優美的觀光之地、幽靜的度假之域、理想的養生之鄉。

朱新禮對記者說,“我們看重的是匯源農業未來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的價值。”

雖然知道有機食品“不賺錢”,但馬清海明白有機食品“有未來”。現在“匯源退市”的流言四處傳播,馬清海不以為然,“農民習慣直觀地看問題。不說別的,就是春節期間的花炮,我們村每年的春節晚上從11點開始到1點的花炮沒有停過,最多的一家人家花炮放了1萬多元。”靳青蓮的兒子今年準備考研究生,他也有了物件,她也在匯源,他們一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在劉線看來,主要工作是保證兩種現金流,“一種是高頻率的現金流,可能單筆不大,比如說住宿或者農產品銷售,頻率非常高。另一種是大筆的,但是頻率不高,比如某某地方要做一個跟我們一模一樣的農業設施這類的專案。”

從社會學意義上看,匯源已擺脫了費孝通先生所說的幾千年來中國傳統農業“黏著在土地上”的宿命,也加深了“耕種活動裡分工程度”。

2017年上半年,匯源在100%果汁及中濃度果蔬汁的市場份額分別達到了45.8%及35.3%。匯源一系列的融資證明匯源的市場份額、產業優勢與大農業計劃在金融市場中的說服力。

匯源已在全國建立起140多個經營實體,連結起1000多萬畝優質果、蔬、茶、糧等種植基地,並在全國10多個省落地20餘個農業產業園區,形成一二三產業相互支撐新型農業體系。已幫助數百萬農戶脫貧致富。

食品產業分析師朱丹蓬認為,“對於全產業鏈這種模式的公司來說,重資產的屬性是一定的。這種重資產的公司對資金的需求度非常高。匯源一直都在進行資源的整合。從目前跟光大銀行的合作來說,我們從產業端、資本端這塊集合去看,我覺得匯源的融資能力,是沒有問題的。”

6月13日,匯源集團與國家開發銀行股份有限公司在北京簽署了戰略合作協議。

8月17日,匯源集團與管家幫達成戰略合作,將惠及1000多萬家庭。目前雙方合作情況良好。

“繼‘扶貧攻堅戰’之後今年年國中央出臺了‘關於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沈青說,“碧桂園、京東、阿里巴巴都進入了農業領域。匯源在農業積累了二十年的經驗,再過三五年,我們能看到全產業鏈的匯源集團。”

“關於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中的“構建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體系”、“讓農民合理分享全產業鏈增值收益。實施農產品加工業提升行動,鼓勵企業兼併重組,淘汰落後產能,支援主產區農產品就地加工轉化增值”等細節肯定了匯源這些年的探索,因此,匯源大農業模式吸引資金進入不是一個充滿懸念的商業祕密。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匯源的朋友們願意為匯源大農業提供驅動力,推動三農發展,共同見證大農業的未來。

朱新禮,這個中國農業未來的守望者,已不再孤獨。